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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五章 有个男人?

  苏适意在恍惚之间,也不知道自己的安排够不够万全,但是现在也没有力气再说话了,她现在只想放任自己休息,不再去想烦心的事情。

  半个时辰后苏适意才慢慢睡着了。

  中秋按照苏适意的吩咐给南言回了信,又和七夕两个人忙着熬药煎药,脚不沾地。

  直到入夜,苏适意才大略好些,也睡得安稳了。

  偏偏元夕来了,他手里有中京战报要送给少主,但是这种情况…

  三个人面面相觑,元夕一咬牙:“还是要送。”

  中秋和七夕心疼,但是也知道少主既然特地吩咐了中京的消息一定要通知她,他们就不能擅作主张。

  苏适意好不容易睡沉了,按理来说好好睡一觉就会好,但是中途被叫醒,反而更加严重。

  她头痛欲裂,但还是接过元夕手里的战报仔细看了一遍。

  聂白带着一队骑兵先行袭击中京大军的粮草,好在被阻拦了下来。

  苏适意躺下之后还是思绪不停,带一队人就想要奇袭押运粮草的队伍,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,但是这绝对不会是聂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,一定有什么目的。

  她逼着自己整理思绪,站在华如昼和聂白的角度去想,为什么要装模作样的袭击粮草队伍。

  “元夕,七队应该在迁西边城附近,你吩咐他们派人查探,这批粮草,到底有什么问题。”

  苏适意头晕目眩,又加之体力不支,最后支撑不住,倒在床上,气息紊乱。

  院子里的人都被吓到,太医也有些手忙脚乱,最终还是院判开了一副药,让苏适意暂时缓解了。

  本来苏适意已经闭上了眼睛调养,但是还没半个时辰,她又突然睁开,披着衣服坐到书案前,提起笔要写字。

  七夕守在屋里,看着她的动作如此迅速,以为她好了许多,连忙取了件衣服给她披上,但是看她的手还是虚浮无力,写下的字都是绵软的,就知道她还难受着。

  但是能让少主如此着急,想必是很严重的事情,她也不好相劝。

  半晌,苏适意口中喃喃自语:“到底是什么?”

  七夕没听明白,只好端了药来给她喝了,看着她脸色越来越不好,眉头越皱越紧,表情极其痛苦。

  感觉大事不妙,七夕扬声唤人,一时之间屋子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。

  “七夕姑娘,您应该看好少主,切莫再让少主受累了。”

  七夕也很无奈,她拦不住啊,但是院判的话她也只能应着。

  就这么一天,不止苏适意折腾,太医、婢女、元夕一行人全部都忙的脚不沾地。

  看着他们如此劳累,苏适意愧疚了起来,所以安安分分地躺在了床上,一直到深夜。

  直到夜深人静,她才悄悄下了床,点起了微弱的烛火,坐在案前一遍一遍梳理。

  她没来由的心慌,总觉得中京的粮草会出什么事,但是聂白的偷袭已经失败了,中京也肯定会再次仔细查验粮草,不会有误才对,到底怎么…

  耗费心神,苏适意感觉又是一阵剧痛,眼前已经模糊的无法视物,她不得不伏在案上调息。

  下一刻她却觉得天旋地转,然后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。

  是谁,七夕还是中秋?

  “安静睡觉。”

  黑夜里,声音格外清晰。

  苏适意先前还以为自己做梦,现在听到这个声音,浑身一颤,头更加痛。

  南言…他怎么会来,而且自己已经因为头疼而不警觉到如此地步了吗,连他的脚步声都分辨不出来。

  越想越难受,简直是比鞭刑还难以承受的疼痛,苏适意逼迫自己调整呼吸,安抚剧烈跳动的心,一遍一遍告诉自己,不要再想了,什么都不要想。

  但是脑袋还是昏沉了起来,从四肢百骸传来一阵凉意,冷得她浑身发颤。

  如此情形让南言眉头深锁,他将内力化成一小缕,缓缓安抚着苏适意。

  一丝一丝的暖意在身体里蔓延开来,苏适意慢慢能够自己运功调息,引导内力游走在体内,心跳也渐渐缓了下来。

  足足半个时辰,苏适意才感觉自己终于不再头疼。

  “谢谢。”她哑着嗓子。

  “不过你为什么会来,中京出事了吗?”

  黑夜中南言的目光闪了闪。

  是因为看见了送去的信上字迹不是她的,而且他送来的信又没有人回,担心她病的太重,放心不下才来的,但是话到嘴边,又变了。

  “先睡觉。”

  苏适意无语,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,中京的事情盘旋在她脑海,南言又站在她身边,简直是双重刺激。

  南言在她床边坐下,苏适意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寒意,想起外面还下着大雪,她戳戳南言,“你不是应该在都城吗,怎么来的这么快?”

  南言起身到炭盆边上将身上的寒意都祛了之后才又回来坐下,“刚好在边城办事,离江南很近。”

  “哦…可是送去都城的信你明明都收到了啊?”

  “凑巧在路上看到了信鸽。”

  “…那还真巧。”

  苏适意把头靠在软枕上,侧过身面向他。

  他的脸上有显而易见的疲色,这种神情很少在南言的脸上看见。

  苏适意扯扯他的袖子:“你去休息吧,侧院一直有人打扫,可以直接睡的。”

  话还没说完,南言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她的床边。

  推了推,没动。

  已经睡着了。

  苏适意无语望天,这算什么事啊,自己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竟然和他同床共枕了五六七八次。

  算了,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,一回生二回熟。

  想了想,又把自己的被子分了他一点。

  当然,这并不是因为懒得拿一床新被子,而是她太善良了,苏适意心道。

  次日风雪停了,江南街上的积水都结了薄薄的冰。

  “真冷啊,咱们江南还没有这么冷过。”七夕紧了紧身上的狐裘。

  中秋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色,不无担心的道:“之前南公主说过,这种天色恐怕是还有雪,得给少主加床被子。”

  但是她们怎么都没想到少主的被子只剩一半了,还有一半盖在某个男人身上,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有点眼熟。

  “中中中…秋,我昨天就感觉自己不太对劲,我跟你说我洗澡的时候看见了个黑影吧,我就说我有阴阳眼了,少主床上躺了个男人你知道吗,算了,我知道你看不见。”

  “我看见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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